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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瘾史:原来不只是“肥宅快乐水”
2022-11-17

1885年,美国亚特兰大的药店里,在气泡水和糖浆药水的创意碰撞中,第一代“coca cola”诞生;

四年后,德国的某个实验室中,两个药剂师被新研制出的物质“玩儿嗨”了,“海洛因”问世。

可乐和海洛因,一个是畅销全球的“快乐肥宅水”,一个是世界滥用最为广泛的毒品,看似毫不相关,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它们都在同一个年代,因吗啡而生;都以非处方药问世,并宣称“包治百病”;它们都有致瘾性,都在伤害人们的神经系统;它们都让食用者充满可怕的快乐,也让其痛不欲生,它们都是快乐的诅咒。

19世纪的欧洲:饮最嗨的鸦片酒、打最爽的吗啡针

回到19世纪的欧洲,鸦片酒和吗啡针已经从上到下覆盖了整个社会。大街上,工人们人手一瓶鸦片酒;影院里,贵妇们偷偷在裙下打吗啡针。

工人们喝酒是为了舒缓被压榨后的疲惫,贵妇们是闲着没事打吗啡针吗?其实她们的目的很简单,治疗姨妈痛。数据显示,当时的美国,染上毒瘾的人群中60%为女性。

大人们的无知让刚出生的孩子都惨遭毒物侵害,有些不负责任的妇女们为了制止婴儿哭闹,可能会直接给他们喂鸦片酒,然后孩子就会昏睡一整天。

其实在欧洲,最先占领上流社会市场的是鸦片,鸦片最初打着治病良药的幌子,侵蚀了整个欧洲的富人阶级。

1821年一篇名为《一名英国鸦片服用者的自白》火了,写这篇文章的是一个英国记者,出身牛津大学的他,因为牙疼开始使用鸦片,也因为鸦片穷困潦倒。

文章很不负责任地诠释了服用鸦片的感受,也让人们知道,一瓶鸦片酒下肚,你就能创作出一篇爆款文章。

此后,鸦片成了济慈、拜伦和雪莱等众多知名作家文思枯竭时的灵感源泉。文学家和作家研究鸦片带来的快感,那么科学家在干嘛呢?

科学家们同样没有放过鸦片这个爆款,努力研究怎么去除鸦片的致瘾性,以改善其药用效果,经过不懈努力,吗啡问世了,带着比鸦片强10倍的功效,也将上瘾的时间缩短到了几天。

吗啡打入市场比较缓慢,因为直接服用快感来得太慢了。直到1851年,亚历山大伍德博士的“天才”发明——皮下注射出现。

那时,人们天真的以为比起直接喝,注射的更不容易上瘾,甚至傻傻得以为用了吗啡之后,就治好了鸦片上瘾。

然而,这种治愈无非是用更强的刺激来替代弱刺激罢了,比起鸦片带来的那一点点来得慢的快感,人们更倾向于注射吗啡带来的更强烈、见效更快的快乐。

于是,上流社会纷纷入手注射器,悄咪咪打吗啡针,而鸦片供大于求,价格大跌,成为了底层人民的消费品。

与英国仅一海之遥的美国,同样没能从这场追求快感的黑暗魔咒中幸存。早在18世纪的独立战争时期,鸦片就在美国的历史上留下了一道阴影。战争时期,不论是英国军队还是美国军队,都用鸦片来治疗生病和受伤的士兵。而到了19世纪中期,美国内战中,吗啡成为了必需品。

可乐=万能药水?

1865年,在美国内战终结的硝烟中,400万黑人奴隶收获了自由,而与此同时,34岁的上校约翰·彭柏顿躺在地上,胸口鲜血直流。医护人员对他的生还能力没抱多大希望,就给他注射了大量吗啡,准备让他一路好走。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彭伯顿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老彭因为那临门一针,对吗啡上了瘾,在他此后20多年的余生中,一边感受着大脑被送上云端的快感,一边也忍受着健康被摧残殆尽的痛苦。

好在医学出身的老彭同志身怀“绝技”,在战后开药店“以贩养吸”,日子倒也过得去。不过,我们“破冰女孩”都知道,毒品生意做不长。眼看着身上的针眼越来越多,注射吗啡的量越来越大,老彭的药店很快入不敷出,他的经济水平也向下跨越了一个阶级,迫于资金压力,老彭不得不自行寻求解决的方法。

老彭同志想的办法是用另一种药物去替代吗啡,这和此前人们用吗啡治疗鸦片上瘾一样不靠谱,后文会说到,经过一番以身试毒,他找到了当时在法国十分流行的可卡因红酒——“马里亚尼的红酒”。这款“网红”红酒在当时以“用了都说好”的营销手段,号召了4000多个名流用户进行硬核推荐,并将“喝了能恢复健康和活力”的口号打到了美国。

当时的美国,乔治亚州首府亚特兰大,也受到这股神经兴奋热潮的刺激,身处其中的“贫困户”老彭,当即开始捣鼓类似的“神酒”。

他在红酒原配方的基础上,加入含有咖啡因的可乐果,以及用于治阳痿的达米阿那,制成了一种新品——“万能酒”,并自恋地将其命名为“彭伯顿的法国古柯红酒”。

这款新酒一经发售,就冠上了“神经强效剂”和“最美好的性补药”等奇称,这波硬广收效不错,“万能酒”很快取代了马里亚尼红酒,占领了美国市场。

然而好景不长,彭伯顿还没走上人生巅峰,就被一道禁酒令打回原形,好在药剂师的学历不是混出来的,他将这款酒中的酒精成分移除,制成了一个不含酒精的版本,这个产品在后来被老彭命名为“可口可乐”,取自它的两个基本原材料,coca(古柯)和cola(可乐果),分别是可卡因和咖啡因的来源。

这种可乐的配方和现今的可乐有很大区别,让我们姑且称它为一代可乐吧。一代可乐实际上就是一种毒品饮料,类似于鸦片酒之类的,在药房中以5美分的价格售卖,并且宣称可以治疗吗啡成瘾、消化不良、神经失调、头痛甚至阳痿。

而在可乐里加入气泡水完全是一个巧合,在一代可乐上架不久后的一天,药店里的伙计不下心将气泡水打翻,正好洒进了做好的可乐糖浆里,顾客喝了之后,发现口味很清爽,自此,可口可乐才有了碳酸属性。

1888年,无良药剂师彭伯顿因为胃癌去世了。为了给儿子攒点钱,他临行前以1750美元的价格出售了可口可乐的最后一点专利权,然而这些钱换来的却是小彭冷冰冰的尸体,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被诊断为过量注射吗啡。

不用想都知道,老彭的毒瘾没能戒掉,毕竟这种用一种毒品替代另一种毒品的解决方法傻得离谱。而就是这种地主家傻儿子才能想到的方法,在当时已经延续了将近一个世纪。

如果生活在那个年代 你也会成为毒品的人体实验样本

当鸦片上瘾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之后,人们从鸦片中提炼出了更易上瘾的吗啡;而当人们发现吗啡和鸦片一样猖獗的时候,又通过化学实验将吗啡转换成了极具危害性的毒品——海洛因,由于药剂师检验方式的缘故,这种毒品为祸人类社会的时间推迟了15年。

1874年,伦敦的圣玛丽亚医院,药剂师阿尔德·莱特正在用吗啡做一个化学实验。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恒温加热,辅以乙醚、醋酸等化学物质,一种透明物从液体中析出了。莱特用他养的狗作为实验对象检测了这种物质,不过显然,喂多了,狗狗出现了虚弱、呕吐等症状,于是莱特记录下这个实验,也从此放弃了改进吗啡医药用途的研究。

1889年,两个德国药剂师发现了莱特的研究,并且按照他的步骤又实验了一次,这一次他们像现如今的化学家一样,用手指蘸取一点析出物,并用舌头尝了一下。其中一个药剂师表示,在他食用了这款药物之后,自我感觉十分良好,觉得自己像超人一样的英雄,就把这种物质取名为海洛因,与德语的单词“英雄”发音相似。

和发明了吗啡的无良科学家们一样,他们在没有进行实体的试用检验的情况下,就开始将这款药物推向市场,并打出黑心广告口号——这款药物已经去除了吗啡的上瘾性,但是药效比吗啡强5倍。与可乐类似,他们也宣称海洛因可以缓解头痛、治疗咳嗽。

于是,药店里除了鸦片酒、吗啡糖浆之外,又多了一种新型非处方药——海洛因药片。这种药片一度在传教士的口袋中,穿越太平洋和大西洋,抵达了8800公里之外的中国。

那时,鸦片对中国人的荼毒已经引起了世界范围的轰动,传教士们秉持着帮中国人走进上帝怀抱的初心,力求帮助中国人民脱离苦海,而海洛因药片就是无知的传教士们带来的救赎。

这种被誉为“耶稣药片”的“灵丹妙药”,却使中国人和欧洲人一样,成为了毒品的人体实验参与者,不仅无偿,还倒贴的那种。

历史告诉我们,判断某种物质是有益还是有害,必然会经过人类集体实验这一环节,不论是曾作为药物普遍流行的鸦片,还是如今的可乐。

20世纪初期,这次世界级的试毒行动,在一群宗教人士的呼吁声中暂缓了进程。当得知中国人为了吸鸦片,卖老婆卖孩子的消息后,欧美人民震惊了。

在传教士的施压下,1918年英国政府同意不再向中国出售鸦片,并且在自己国家范围内也禁止了鸦片,在社会的呼声下,美国也于1906年颁布了《纯净食品和药品法》,对可卡因、吗啡、鸦片等进行管制。

和政界同时觉醒的还有商界,比如已经被瘾君子卖给阿萨·坎德勒(Asa Candler)的可口可乐公司。

可乐有什么可乐的?

在人们对毒品的喊打声中,和海洛因一样用于治疗吗啡上瘾的一代可乐,去除了可卡因成分,并在多年之后被运上了特朗普的办公桌。

白宫里,“坚定书桌”上,一个红色的按钮格外醒目,当记者问特朗普这个按钮是否与官方的总统业务相关,比如核爆炸的信号什么的,“按这个是为了点可乐喝”,特朗普的回答让美媒震惊了许久,一度占据各个媒体的头版头条。

特朗普对可乐可以说是又爱又恨,在跟律师讨论大案子的时候,都要喝口可乐平复下心情。然而,川普的理智又时刻提醒他要控制自己。(你要控几你记几!)

以发推大户著称的他,早在2012年,就多次发推Diss健怡可乐,“我从没见一个瘦子喝健怡可乐”;“喝越多健怡可乐、无糖百事这些,你就会变越胖?”不过最后,总统还是向饮料大佬低下了高昂的头,“可口可乐公司对我不太满意——没关系,我还是会喝那垃圾的。”

和总统一样戒不掉可乐的,除了可口可乐的股东沃伦·巴菲特之外,还有一些普通人,唐娜(Donna)就是其中一个。

这个为买可乐花费5万英镑的孩子妈后悔了,她本应该用这些钱买个房啥的,因为她的“瘾疾”不但使她的体重飞升,还让她的健康面临威胁。

51岁的唐娜(Donna)曾经每隔半小时就要喝上一罐可乐,一天30罐可乐的习惯她已经保持了20年,重达185斤的她,直到被诊断出2型糖尿病,才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一睁眼就要喝可乐的女人,也曾尝试去健身房锻炼,但是她一上跑步机,机器就罢工了。

“我完全上瘾了,当我开始戒可乐的时候,简直糟糕透了。我浑身颤抖、头痛欲裂并且十分渴望可乐,就像一个瘾君子,但是我知道我必须作出改变了。”

西方人将爱喝可乐的人为可乐上瘾者(coke addiction),早在6年前,可乐致瘾就已被西方学者们的研究证实。而且,它的致瘾性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毕竟,纵观毒品的演化史,人们为了治疗鸦片上瘾付出的一切努力,最终都走向了更加致瘾、危害性更强的物质。

而这一切的一切,无非是为了

追求快乐。

上瘾是有毒的快乐

其实,我们喝可乐和瘾君子吸毒一样,都在追求一种虚妄的快乐。就像罂粟花曾被称为“快乐之花”一样,可乐也有了“肥宅快乐水”的称号。

有人说过:那些带给你短暂快乐的事物,必将给你以长期的折磨。

鸦片是这样,可口可乐也是这样。

二者都以影响大脑的方式,改变了我们获得快乐的方式。

鸦片缓解疼痛的原理在于能够让大脑中管理痛觉的神经受阻,阻止痛觉进入大脑,同时也对大脑管理情感的部分产生抑制,进而使人们感到快乐。

鸦片的作用,其实与我们自身分泌的一种荷尔蒙——内啡肽相同,内啡肽能够应对痛苦,还会产生快感。二者的区别在于,鸦片比内啡肽做得更好,它不但能抑制痛苦,还能产生比自然物质更多的快感。

科学家们有时候说,高度的快感有损自然系统。除非再次服用鸦片,否则就无法感受到正常的反应,因此才会产生依赖。

而可乐上瘾的原因,根据近几年来科学家的研究,是因为其中大量的糖,是的,糖是会上瘾的。科学家研究表明,如果给老鼠糖和可卡因两种选择,大部分老鼠会选择糖,这说明与可卡因的成瘾相比,糖有着更大的吸引力。

对糖的追求可以说是人类的本性。长久以来,我们的大脑都在追求高热量的食物,以进行相关的脑力运动,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生存得更长久,同时,我们舌头上有一个判断食物是否有毒的味蕾,它的标准就是吃到嘴里的食物是否是甜的。于是,糖这种热量又高、味道又甜的物质就成为了我们大脑深处的原始渴望。

而吃下糖之后,血液中的葡萄糖和内啡肽飙升,但是这种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当血糖下降,能量迅速降低,你的大脑就会渴望回到能量满满的时候,就像毒瘾过后,还想继续吸食一样。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越是为了追求快感而注射药物或者吃糖,我们对这些物质产生作用的感受力就越弱,这时我们就需要更多的量来满足大脑对快乐的感知,于是我们上瘾了,表面上是对某种物质上瘾,实际却是对快乐上瘾。

而上瘾之后的代价最终都会威胁到生命健康,于是西方人开始像最初抵制毒品一样抵制糖,因而在此过程中,可乐做了改版,发展出了无糖版的零卡可乐。

而最近西方学者却发现,人工甜味剂相较于蔗糖,更容易让人患上糖尿病,究其原因,人工甜味剂的热量过低,并不能满足大脑的原始需求,于是,摄入人工甜味剂的人群,更加渴望糖,也会食用更多的糖。

对于可口可乐公司来说,使用人工甜味剂其实意思就是:“可乐里没糖了,但是你们可以自行去其它食物中找”。

很难想象具有这种不负责任态度的可口可乐公司,竟然愿意花钱去支持科研项目。

可乐的丑闻

外媒曾经报道,可口可乐公司过去十年花费了几百万美元用于科学研究,他们提供的资金已经支持了几百个科研项目。

悉尼大学的学者Lisa Bero 在一封邮件中解释了这种反常行为。她在给大众科学的电子邮件中写道,公司也可以利用研究经费来扭曲所提出的研究问题类型。

Lisa还表示,“我们发现资助者可以通过支持分散其产品危害的研究来影响整个证据体系(例如,可口可乐资助对体力活动而不是糖的研究”,“虽然公司利益可能会为有利于其产品的研究提供资金似乎合乎逻辑,但这可能会产生不平衡的证据基础,可能不符合公共卫生的利益。”

2015年,可口可乐就曾因资助研究受到批评,这些研究被认为淡化了含糖饮料对肥胖率上升的影响。

波士顿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社区健康科学教授迈克尔·西格尔认为,企业对研究报告的干涉,“违背了研究伦理,很多大学都不允许这样做,我的大学不允许我签署这样的合同,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以及他们如何控制研究议程,”这种控制是他们试图阻止法律法规的一种方式,例如苏打水税。

前段时间,美国费城颁布了苏打水税,对含糖饮料征收每盎司1.5美分的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伯克利食品研究所所长,在一篇社论中写道“当我们考虑减少这个国家的慢性疾病,包括糖尿病、肥胖和超重时,我们需要进行大规模的干预,证据确实很强,这是有效的。”

但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费城范围内的饮料销售额下降了51%,但部分被城市外销售额增加所抵消,导致所在区域汽水销售净减少38%。

比起对毒品立法抵制,美国对含糖碳酸饮料的管制可以说很温和了。这种态度也可能与可口可乐多年来不断改进产品有关。

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可口可乐配方中有一个成分至今不为人知,据说该成分也提取自古柯叶,只不过其中的可卡因成分已经被去除。

2016年1月,一名可口可乐员工在本应该运输橙汁的容器里,发现了价值5500万美元的可卡因。

有些媒体追溯历史发现,1922年,《哈里森毒品法》曾被加入了一条法案——约翰米勒法案,允许“非可卡因的古柯叶或者制剂”。西方媒体认为这个条款就是专门为可口可乐公司设定的,他们称其为“可口可乐小丑(coca-cola joker)”。

现如今可乐的配方视为可口可乐公司的顶级机密,珍藏在亚特兰大总部的豪华保险柜中。

好了,写了这么久,天儿这么热,来瓶冰阔落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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